Goura victo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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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慢热（？），应该会以日更的方式发完！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欢迎大家戳红心蓝手还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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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son-

Chapter.15

白色的雪花自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如同从裂开的砂糖纸包装中散落的白色结晶。RK900站在厨房的水斗前望着屋外的大雪，额角的Led灯亮着平稳的蓝光。已经吃饱了的圣安博纳犬趴伏在他脚边，毛绒绒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仿生人的腿，似是有些无聊。

“你的下一次轮休日正好是圣诞节，12月25号。”他回想起今日早上出门时特地找到他的艾伦队长，对方的态度非常随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像是在商量，“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多少人求我把轮休日调到圣诞节，我都不给调呢。”90后这样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圣诞节对于人类来说是比较特别的节日——不过还是和往常一样，随便你去干什么吧。”艾伦说完，绕开他向着集合场地走去，“跟着老安德森和你的那两个哥哥去巡逻也好——鉴于你和他们的相处确实有用。”说着，人类耸了耸肩，“再多了解下人类的文化吧，也利于你和其他成员的相处。”

回忆完毕。

圣诞节。人类的节日，亲人团聚的日子。RK900联网搜索了一下关于节日的相关信息。

人类会在圣诞节前会将屋里屋外布置出节日气氛，在圣诞节当天还会互送礼物。军用仿生人额角的光圈少见地转了一圈黄。他环视了一边家中，发现家里并没有任何圣诞装饰物。

屋外也没有。他想。很多家庭早就开始布置起圣诞彩灯并且在屋子里放上小圣诞树——他在从S.W.A.T.回来的路已经看到不少人家正在兴致勃勃地用各种节日装饰将房屋装点。

然而那些节日装饰物，即便是在整理车库的时候他也没有见到过。

汉克·安德森并不过圣诞节。

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RK900转身望向了门口——原本趴在他腿边的大型犬也抬起了头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朝着大门走去。钥匙转动打开门锁的声音在仿生人的耳中清晰可闻，60挟着一身风雪进了大门。

“早上好，60。”RK900对着走入客厅的60抬手打了个招呼，“昨晚轮到你值班？”

“对，值夜巡逻。”60呼了一口气，把手套脱下扔到餐桌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蓝血拧开瓶盖仰头吨吨吨地灌了下去，“抓了个吸红冰吸嗨了差点冻死在街上的倒霉蛋——”仍旧穿着制服，身上散发着冷气的仿生人抹了下嘴角，“身上携带的红冰量足以立案了，已经扔给缉毒组了。”他说着，透过敞开的门望向黑漆漆的车库，“康纳呢？”

“我到家时给他发了简讯，似乎是昨晚耶利哥那边找他有事。”RK900的目光也略过黑暗的车库——他们三个的房间，“说是正在商讨中的新法案出了点问题。”他说，“汉克的早饭已经做好了。”

“噢……又是那堆事儿？财产权，税收，家庭收养以及遗产继承……仿生人的正当防卫程度判定，犯罪后的罪行量刑的再重订？还有至今一版都没敲定的仿生人民事法案？”褐发褐眼的仿生人问道，在看见RK900点头后他也轻点了下头，额角的光圈开始闪烁黄光。圣博纳犬在身穿制服的仿生人身边蹭了一圈后注意到了对方身上正在散发的寒气，抬头呜咽了两声后就尝试两腿直立去扑60。

60笑着抬手揉了揉相扑的脑袋。

“Good boy。”他柔声对着关心他的大型犬说道。相扑的两只前爪趴在仿生人的腰腹部以稳定自己的重心，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鼻子后又舔了口仿生人的手心。

汉克的房间里传来了闹钟的声响，并很快被人按停了。

即便是仿生人，要承受住大型犬的体重也是有点困难的。“好了好了。”60开启了模拟体温的组件，用手压了压相扑的头示意对方下去，“我去叫汉克起床，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对着RK900说道，“晚点我还要去DPD，康纳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我帮忙给他把没整理完的卷宗给整了，顺带帮他审问犯人。今天可能仍旧是你一个人和相扑在家了。”他耸了下肩，“或者你可能又想出门随便转转？”

说完，60没等RK900的回复便抬腿转身准备走向汉克的房间——然而他刚迈出步子，就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汉克打了一个哈欠后便注意到了门口衣帽架上的雨衣。“60？”他扬声道，“下次进门之前别忘了把身上的雪都拍拍干净！还有你的鞋！”他说，“门口的地板都湿了！”

“Sorry Lieutenant！”60将手里的空瓶扔进垃圾箱，“我一会儿会弄干净的。”

“随便吧，无所谓了。”老警督十分含糊地应了一声后走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今天倒是不用叫。”60嘀咕了一声，转头看向了RK900，“你喂过相扑了？”在得到肯定答复后褐色眼睛的仿生人轻点了点头，“最近在SWAT有什么新鲜事吗？我听说上周有个案子给你们发送了支援请求。”

“牵涉到大量红冰交易和军火，对方有大量武装火力。”RK900将人类的早点端上餐桌，随后拿起了摆在一旁的纸质书，“DPD缉毒组没法单独应付这个。”

“唔。”60轻轻点了点头，“媒体居然没报道出来。”

“行动很隐秘，而且上面不太想公布这事儿。”RK900耸了下肩，“毒贩很凶，28在追击的过程中被打坏了腿部生物组件——对面在发现我们中有仿生人之后就和疯了一样。”

60闻言眯起了眼睛，视线将身旁的军用仿生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你——噢。”他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空下来的时候去换块钢板。”

“只是子弹刮擦而已。”

“你们在说什么呢？”汉克挠着后脑勺走进了厨房，“噢——早，孩子（son）。”

“早上好，汉克。”RK900回应道，“60刚才在问我关于上周S.W.A.T.的行动内容。”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完全保密不能说的吗。”老警督在餐桌前坐下，“噢——”人类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又是蔬菜沙拉。”他抱怨道，“钢板又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这个家里应该没有人会将这些信息泄露出去。”RK900略微歪头，装作没有听见老警督对于晨跑前为以防低血糖而准备的食物又是蔬菜沙拉的抱怨，“60建议我去更换掉被子弹刮过的金属外骨骼，而我认为暂时没有必要。”

“因为那不叫刮擦，那是个弹坑。”褐发褐眼的仿生人冷哼了一声，拿起自己刚才扔在餐桌上的手套走向了客厅的电视机，“随便你吧。”他嘟囔道，“我要打一局怪物猎人——鉴于离开预定的晨跑时间还有半小时。”

“你简直就像是个沉迷电子产品的青少年。”人类警督哼了一声，“康纳呢？”

“他去耶利哥了。”身穿印字文化衫的仿生人靠在厨房的工作台上开始翻阅手里的老旧书籍，“1948”的字样在磨损的书面上仍旧清晰可见，“昨天夜里耶利哥突然有事找他。”

“今天他得翘班了。”60有些幸灾乐祸地接上，“不过没关系——我会替代他处理所有事物。”

“仿生人不会累，真好。”汉克用叉子狠狠对准碗里的小番茄插了下去——仿佛这样多少能让他倾泻掉一些怨气，“人类就必须要足够的睡眠和休息。”

没人作声。一时间室内只剩下了金属与陶瓷的轻微碰撞声，书页的翻动声与电视机内传来的怪物怒吼声与激昂的狩猎背景音。

过了一会儿，60突然开口了：“康纳说他大概下午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遥控手柄，操纵猎人挥出最后一刀。巨龙咆哮着倒地，伴随着“任务成功！”的提示与给人英雄凯旋归来感的背景音，“他说马库斯那边的事儿应该中午就能处理好。”60停顿了一会儿后补充道。

汉克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打电话都不用手机的仿生人。”他摇了摇头，“怎么最近他往耶利哥跑的那么频繁？”

“有关仿生人的新法案，他们内部有些争议。”60在收好狩猎报酬后保存游戏，把手柄往旁边一扔，又摸了摸趴在他身旁的相扑的头，“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该去遛相扑了，副队长。”

“又要开始展现你精湛的演技了？恩？”老警督揉了一把脸，转头望向站在一旁安静看书的RK900，“你呢？看来今天你又要一个人待在家里了。”

“我也许过会儿会出去转转。”RK900似乎是卡顿了一下，“艾伦队长让我多了解一下人类的文化——现在快要圣诞节了。”

“Oh， right。”汉克点了点头，“圣诞节。”

他上一次过圣诞节是什么时候？好像从科尔走后他就没有再过过这个节日了。

这个房子里没有任何和圣诞节相关的东西，一点儿都没有。

老警督的头隐隐作痛，他捏住了鼻梁闭上了眼睛。孩童天真无邪的笑颜似乎又在他眼前浮现。他还记得那个头戴红色圣诞帽的孩子在收到礼物时所展露的兴奋与惊喜，圣诞树上挂着的彩灯映在他的眼中，像是星光——

红色的帽子和红色的灯，闪烁，雪夜——

血——

耳边似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与碰撞声，那双幼小且稚嫩的手逐渐在他的手中失去温度和力度——

“……utenant？Lieutenant！”剧烈的摇晃和呼唤声将他拉回现实，老警督放下手，眼前RK800型号那熟悉的脸正紧皱着眉头，一旁的RK900也眉头皱起，似是担忧。

如果忽视60那高高扬起似乎随时准备给他一耳光的手，汉克觉得自己还是会感动一下的。

“没什么。”汉克摇摇头，抬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他看向RK900，“你的下次轮休好像就是在圣诞节？”

RK900点了点头。

“您该去换衣服了，副队长。”在他走神期间早已将警员制服换掉的仿生人在一旁说道，相扑已经乖乖将自己的遛狗绳给叼了过来，“不要以为康纳不在您就可以偷懒不进行晨跑了——这句话我很早以前我就和RK900都已经对您说过了。”

“Fxxking Android。”

老警督抱怨了一声，哪晓得60立马就转过头：“这句话我也已经和康纳说过您很多遍——”他一脸认真，“——要是您这样在外面说的话，被其他仿生人听到可是要去DPD投诉您种族歧视的，副队长。”

“Fine，fine。”心累的警督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房间，“真是一天都不肯放过我。”他嘟囔道，“明明是警用型仿生人和军用型仿生人，却像是那些家用型带陪练功能的仿生人。”

“正是因为是警用型和军用型。”RK900看着人类离开的背影缓缓开口，“所以才会对你的生活进行军事化的严格管理。”

“不是吧，连你也？”

60给了RK900一个赞赏的眼神，穿着康纳衣服的仿生人向着RK900伸出一只拳头。RK900会意地抬起拳，轻碰了一下。

在人类警督换衣服的时候，RK900也去换了一身衣服——他偶尔也会陪同兄长们和汉克一起进行晨跑。灰色眸子的仿生人在陪同那两人晨跑完毕后将打包好的两份三明治（一份是正式早餐另一份则是午餐）交给了人类，目送60开车载着汉克去往DPD的方向，自己则牵着相扑回到了屋中。

在给圣博纳犬洗过澡后，军用仿生人将原本装沙拉的碗洗净，随后又换了身衣服，将垃圾打包一并带出了门。略显暗沉的天空下莹白的雪花随风飞舞着，撞在他厚实的大衣上。铲雪车一边将雪往道路两旁推一边撒着晶蓝色的盐粒在道路上开过，远处传来孩童嬉闹的欢笑声与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青少年们的谈话声。

RK900锁好了门，决定从现在开始就观察人类到底是怎么过圣诞的——鉴于汉克·安德森警督并不像是会过圣诞节的人。

他看到附近的居民正奋力铲着家门口的雪，一旁的孩子在大人身边嬉笑玩闹，却也不忘帮忙撒盐；他看到圣诞彩灯挂在房檐与屋檐上，有些甚至还绕在了前院的树上；前院带有篱笆的人家还在篱笆上缠上了彩带，有些户主还将前院的太阳能花园灯替换成了圣诞风格；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上了圣诞花圈，透过窗户，RK900还能看见很多家庭已经开始装饰起了圣诞树。

商场中央有巨大的松树上缠绕着大量的彩灯与相应的节日装饰，温暖的商场室内有扮成圣诞老人的工作人员与激动的孩子们一起合影；电子屏的大减价标示就算是暴雪天气怕也是能让人类看见，从高处垂下的软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各个商铺的减价信息……

和前一阵的万圣节有点像。RK900想。但是比起万圣节，圣诞节似乎对于人类来说意义更加特别。

通过调高声学组件的敏感度，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周围的人都在同身边人说些什么。他知道了忙于工作的父亲即将放假回家见自己的孩子；决定在明年夏天结婚的小情侣正低声说着情话；天真的孩童正询问父母自己的表现是否够好，圣诞老人究竟会不会给自己带来礼物；年迈的老人终于有机会能同长期居于外地忙于工作的孩子得以再次团聚……

仿生人行走在路上，行走在街上，行走于商铺之中。他听着周围的一切，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去感知那些洋溢在人们身边的情感，试图去领会那些情绪。

他没有特别注意时间的流逝。当他注意到时，已然是下午，而与他有着相似面庞的仿生人在注意到他时露出了一瞬的惊讶——不过那惊讶很快转化成了柔和的微笑。“Nine。”康纳温和的棕褐色眸子对上了RK900那双清澈的银灰双眸，“真巧。”

康纳是来为汉克采购食物的——RK900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食品杂货店。

“真巧。”穿着米色大衣的仿生人点点头，“我在附近随处转转。”他说，“因为想要了解人类是怎么过圣诞节的。”

“噢。”面前人的褐色眸子略微瞪大了些，“圣诞节。”穿着深蓝色夹克的仿生人将这个词在口中重复了一边，随后搓了下手，观望了一下四周，“确实，快要过节了。”

“艾伦队长让我多了解一下人类的文化。”银灰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人，RK900轻声说道，“但是汉克不过圣诞节——他的家里没有任何圣诞节的装饰物。”

“嗯……关于这个。”康纳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猜我大概知道原因……不过。”他拍了下手，“晚上我也正要找他商量这件事。”他说，“今年可能稍微有点不一样……”褐发褐眼的仿生人对着自己的升级型号眨了下眼，露出了微笑，“马库斯给我们发来了一个私人邀请。”

当康纳将耶利哥领袖邀请安德森家里居住着的所有成员去卡尔·曼菲尔德的宅邸过圣诞节的消息在晚饭时的餐桌上说出来的时候，不仅仅是人类差点把嘴里的食物给喷出来，在一旁正咬着吸管哧溜哧溜吸着袋装蓝血的RK800型仿生人也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什么？”老警督一脸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耶利哥的领袖？那个叫马库斯的？”

“是的，汉克。”康纳点点头，目光扫过一旁正瞪着自己的60，“马库斯说他的父亲卡尔让他把他所有的朋友都带到家里去玩。”他说，“那位画家似乎是觉得节日的时候宅子里就应该人多一些热闹一些。”说着他歪了下脑袋，再度看向正面露惊愕的老警探，蜜糖色的眸子略微眯起，“并且曼菲尔德先生在听说了你的事情之后似乎想和你见一面。”

“卡尔·曼菲尔德？那个力排众议执意收养了耶利哥领袖的那个名画家？和我见面？”汉克一脸懵逼，“我一个警督而已，他那么一个名人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这我就不知道了。”康纳摇了摇头，“我觉得马库斯可能知道，但是他没和我说。”说着，他扭头看了眼RK900和在一旁拿起平板一副“反正不关我事我也没在听我并不在意”样子的60，“马库斯也邀请了你们，60还有RK900。”

这下，银眼睛的仿生人才明白了自己兄长在下午的时候说的，那意义有些含糊不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圣诞节时候警局总要有人值班，你们去吧。”沉默了半晌后，额角光圈闪着黄光的60才缓缓开口，“而且。”他抬起头皱起了脸，“我和耶利哥那群人才……”

啪！

“行了，那就一起去吧。”老警督甩了甩有些吃痛的手——旁边60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人类，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对准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警局值班又不是非要你值！而且那天轮着值班的人根本不是你。”说着，人类看向了康纳，“你的假我会去杰弗瑞那边请的。”汉克哼哼了两声，“看在我已经连续好几年圣诞都在警局值班的分上——这次他可别想和我说不，说什么都不行！”

事实也确实顺利到令人难以置信。警监在听到汉克要求圣诞节休假时直接就愣在原地愣了整整十秒，然后爽快地批准了汉克的休假要求——连带康纳的一起，要知道汉克可还没提要给康纳请圣诞节当天的假呢。

“滚去过你们的圣诞节。”富勒翻了个白眼，“康纳的假也批了。60在25号本来就轮休。”身形发福的中年男人没好气地挥手赶人，“赶紧给我滚，25号别让我看见你们人，世界末日也别给我来警局报道，看着你们烦。”

看着老友和他的仿生人搭档们离开的背影，杰弗瑞·富勒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望向了桌上放着的合影。那张合影中的青年们如今都已老去，在那张照片上，仍旧在DPD任职的也只剩下了他与汉克两人。

他看着金发青年对着镜头露出的自信微笑，又回想起科尔走后老友颓废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仿生人真的让世界变得更好了。富勒心想。甚至让曾经一度深陷于丧子阴霾的警督从那阴影之中走出来，开始迈向明日。

谁知道呢。

他想。

-TBC-

可能有些人觉得上一章一切就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实际上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_(:з」∠)_

圣诞节的一系列剧情我是在写完最初的三章之后（甚至当时可能还没写完那三章？）就肝出来了的。

我从一开始和Null太太讨论文章内容还有大纲的时候就想要加入很多这一家子温馨相处的片段……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导致了这篇文最后是水仙混乱三角？

……不过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RK们之间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情感界限真的实在是太模糊了。900还是个在学习情感是什么的宝宝做卓做事都直的不得了60是个差点被送去看心理医生的暴娇除非他快被打死了不然就他那性格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另外两个兄弟的情感51这大哥看着是个正常卓其实是个皮皮虾穿着印字T就想去正式谈判场合谈判而且总是在说话时不经意间撩着人并且还却从来没get过弟弟们打给自己的直球

……真的是太复杂了。

上一章虽然是赶出来的，但是好像效果也很不错？评论很多人都说很暖_(:з」∠)_？

后面其实还有很多段落没有写完（虽说存稿其实也还有不少）……不过，不管怎么说，即便是开学忙的要死，我和Null太太都希望能早日把后面的内容全部呈现给大家ww（Null太太其实已经差不多画完了……主要是我还有个大剧情没写完orz）（因为时间不够当时还缺很多前置内容就优先去肝前置了……）

PS：圣诞段落的章节分的比较碎，可能会觉得每章的内容都很少。